☆、空白和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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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之宮的情況如何,薩爾阿波羅?」木之宮被洗腦之後昏迷了好幾個月,一點蘇醒的跡象也沒有,而且在此期間其靈壓不斷減弱,原因不明。無法一直只待在虛圈等她醒來的藍染只得暫時回去屍魂界,直到最近才有空來。
「藍染大人,她在上個星期便醒了,只是情況卻有些……」薩爾阿波羅支吾不語,似是在顧忌什麽。
「怎麽了?是因為她在過程中進行卍解所以出現什麽問題嗎?」這次藍染還帶來了市丸銀和東仙要,只因三人對崩玉的下落都未有頭緒,所以想從木之宮身上找到突破口。
「這……根據我的假設,大概是因為她在身邊沒有斬魄刀、戴上殺氣石的情況下強行卍解,使其靈魂受了不能磨滅的損害影響靈力導致靈壓一直不停減弱。另外,比較奇怪的是她的雙眼也莫名地受到影響,原因暫時不明。」薩爾阿波羅讀出他的研究日記。
「那記憶呢?對她進行的洗腦成功嗎?」藍染問。
「關於這一點,那個……也可算是成功了九成左右吧。她對所有以前發生的事件記憶,甚至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但是,卻偏偏對一個人的存在仍存有深刻的印象。這其中……原因同樣不明。」薩爾阿波羅抹一額汗,怕自己的沒有結論會惹怒藍染。
「一個人……是浦原喜助嗎?」
「是,她一直在叫喜助這個姓名。」
「失去記憶、靈壓銳減和雙目失明嗎?好好的一個人被藍染隊長你弄成這副樣子也真夠可憐。」市丸有幸災樂禍之嫌。
「先去看看她的情況吧。」由薩爾阿波羅領路,他走的方向卻不是藍染的實驗室也不是囚禁木之宮的房間,而是他的私人研究室。
木之宮正坐在薩爾阿波羅研究室正中的手術桌上,眼神散漫沒有一點焦距顯示出她的雙目失明,而手上腳上的電線和針孔都明顯乎讓人看出她最近所受的待遇絕對不人道。
「薩爾阿波羅,我可沒記得自己有對你下過能在木之宮身上進行任何實驗的命令。」看到木之宮一目了然的狀況,藍染有點不高興。
「藍染大人,光靠普通檢查可不能詳細了解她的情況,這都是必須的。」薩爾阿波羅為自己辯護。然他沒有告訴藍染到目前為止,他仍未找到確實的證據支持他的假設。剛才對藍染報告的……還只是假設而已。
「木之宮,你還認得到我嗎?」即使沒了雙眼,藍染相信木之宮對靈子的敏感度只會是有增無減,他試探道。
「你……不是喜助。我不認識你。」聽到有人聲,木之宮靠著敏銳的嗅覺、聽覺和感覺判斷,猶豫了一會,卻是失望地搖搖頭。
「你還記得誰是浦原喜助嗎?」藍染沒料想到即使被洗腦了,木之宮依然牢牢地記住了浦原喜助這個男人。
「他是……世上唯一值得我永遠信任的人。但是,他究竟是什麽人,你知道嗎?可以告訴我嗎?」木之宮想尋找關於浦原喜助的一切,可惜腦海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剩下的,就只有這個姓名。
「那麽,你還記得這些研究嗎?」原來只是記住了他的姓名而不是這個男人,藍染更正。他隨手從計算機中調出一份數據,測試木之宮是否只忘記了一切事件記憶而沒影響她的才華。
「嗯……很簡單。不過這裏的運算步驟錯了,此假設不可能成立。」木之宮只把這份薩爾阿波羅做的研究數據聽了一次,幾乎立即便推翻了他用了好幾天來驗證的假設。
「什麽?不可能……這……」高傲的薩爾阿波羅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迅速地覆核被木之宮指出錯誤的部分。
「只要記得這些便可,木之宮,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藍染循循善誘。
「幫忙……你究竟是誰?」
「我叫藍染,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想你禮尚往來幫我做一件對你來說很簡單的工作。」聽著藍染那番完全不靠譜的謊言,市丸銀險些大笑出來,只因他腦海正浮現一個猥瑣大叔拿著糖果騙小孩的畫面。
「藍染……救了我?工作……」
「我很需要你,木之宮,我需要你幫我尋找崩玉的下落。」
「藍染、崩玉……危險。有人說過崩玉很危險,不能讓它面世。不行!不行!不能把它找出來。」木之宮知道什麽是崩玉,也知道崩玉的危險性,連連拒絕了藍染的要求,但卻偏偏忘記了是誰告知她這些事。
「藍染隊長,看來這次的洗腦的確如薩爾阿波羅所說完成了九成左右。」東仙要看到此情況,有感要木之宮幫他們找崩玉這件事有些困難。
「如果再進行洗腦的話,有機會洗掉有關浦原喜助的所有記憶嗎?」藍染知道向木之宮說過崩玉很危險的人自然是浦原喜助。
「也不是沒可能,但看這女人如此在乎那個叫喜助的男人,只怕成功率不會很高。」薩爾阿波羅如實道出他的推測。
「再試試吧,即使無法忘記浦原喜助,至少也要讓她願意尋找崩玉的下落和給出它的數據。」不管成功率偏低,藍染對薩爾阿波羅下了這道命令。
「是,還有一點……進行過多次數的洗腦,有機會導致她的記憶混亂,精神崩潰,更甚……神智錯亂。」薩爾阿波羅為免洗腦再度失敗會遭藍染怪罪,連忙將最壞情況也一並道出。
「即是說可能會令她瘋嗎?藍染隊長,你真是殘忍呢!」市丸一臉婉惜遺憾,語氣卻看不出他有半絲不忍。
「沒關系,照做吧。要是真的瘋了……就是她自找的。」藍染沒有半點猶豫同意了,似乎真的把他一手造成的狀況歸為是木之宮的不幸。
雖說虛圈沒有分晝夜,但不代表時間就這樣停下不會流動,就這樣又過了三十年的時光。
這一年的虛圈,木之宮仍舊沒能忘記浦原喜助,縱然薩爾阿波羅仍想繼續對她進行實驗和研究,但藍染已決定改變初衷。不用木之宮幫他尋找崩玉下落,也不用她提供崩玉的數據,而是改為讓她助他破解浦原喜助留在屍魂界的一些研究的代碼暗語。
這一年的屍魂界,各番隊的變化倒是不大,就是三番隊和五番隊的隊員們迎來了他們的新副隊長。
這一年的現世,空座町搬進了新的住戶—黑崎一心和黑崎真咲夫婦。而在黑崎家附近則開了一家奇怪的店鋪,名為—浦原商店。兩年後,這黑崎家的太太便誕下長子,取名為黑崎一護。
三十年內的實驗都無法消去木之宮對浦原的愛意和信任,她雖沒了記憶,但這代表藍染的計劃成功了嗎?
木之宮的頭腦是瀞靈庭內數一數二,她可不是笨蛋。她知道薩爾阿波羅對自己進行的實驗是怎樣一回事,也知道藍染是令她失去記憶的元兇,還知道他做這些事都不過是想利用她的才能達成他的目的。
「藍染……很危險……的男人……不能,讓他得逞。」雖然藍染沒明說讓木之宮破解的研究是什麽,但聰明的她怎可能不在過程中看出端倪?那些研究數據明顯都是關於那危險的物質—崩玉。
「雖然聽起來很沒科學根據,但是……沒了我的記憶作為判斷的依據和基礎,那就……只能順從心意。」木之宮不但想尋回記憶,也很想知道一直在她腦海盤旋不散的人名—喜助究竟是誰。
但是,這些事在虛圈都沒可能做到,所以木之宮決定要想方設法逃離虛圈。事實上她已經有了構想,就只差實行。不過感覺上……逃走這種事,她總覺得自己不是第一次做。
「是朽木露琪亞嗎?藏得還真夠深。」多年調查終於有了成果,藍染收到市丸和東仙報告的同時,也知道十三番隊已把朽木露琪亞派往現世空座町駐守的消失。機會到了,他要準備做的事也多了。
「喜助,時間差不多了。」黑貓模樣的夜一不知從哪裏竄了出來,清楚感受到黑崎家驟然提升的某個靈壓和另一個急劇下降的靈壓。
「嗯,我想朽木小姐現在挺需要一副義骸。」又找到生意的浦原帶點奸商模樣打趣地說。
「喜助,這樣做真的好嗎?」
「我當然知道朽木小姐是無辜,但是她的體內……這已經是我想過的眾多對策之中最好的一個了。」浦原一手執著紙扇,一手拿過手杖,離開了浦原商店朝著露琪亞的方向走。
自從在空座町居住至今已有十七年了,此刻,命運之輪隨著黑崎一護和朽木露琪亞的相遇再次轉動。
「薩爾阿波羅,藍染怎麽才回來不久又實時走了?」藍染在不久前來了給他的得力助手—烏爾奇奧拉下了一大堆命令又立即返回屍魂界。這種情況以往很少出現,木之宮向薩爾阿波羅了解。
「藍染大人想要的東西快將拿得,這次特意回來就是跟烏爾奇奧拉交代要他準備的事情,因為估計他再之後來虛圈時,便是長久定居不會再回屍魂界。」本來薩爾阿波羅對木之宮的定位只是等同實驗材料,但眼見她的才能後,也漸從蔑視嫉妒變成虛心交流。
「以後都不會再離開嗎?那他何時會來?我的研究快有結果了。」木之宮假意地試探著。
「聽說藍染大人為取得他想要的東西要作不少準備,我想快則也要幾個月才能回來吧?到時我的實力便能再度提升,哈哈哈……」薩爾阿波羅正在幻想自己把現十刃拉下來的美好情景,被虛榮沖熏頭腦的他完全沒在意木之宮問這些事背後的原因。
得到了重要線索的木之宮重新埋頭在她面前的計算機數據,但思緒已飄到關於逃離虛圈一事。她很清楚,這是她的最後機會!研究和制作傳送器的工作……要在這兩個月之內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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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是因為她在過程中進行卍解所以出現什麽問題嗎?」這次藍染還帶來了市丸銀和東仙要,只因三人對崩玉的下落都未有頭緒,所以想從木之宮身上找到突破口。
「這……根據我的假設,大概是因為她在身邊沒有斬魄刀、戴上殺氣石的情況下強行卍解,使其靈魂受了不能磨滅的損害影響靈力導致靈壓一直不停減弱。另外,比較奇怪的是她的雙眼也莫名地受到影響,原因暫時不明。」薩爾阿波羅讀出他的研究日記。
「那記憶呢?對她進行的洗腦成功嗎?」藍染問。
「關於這一點,那個……也可算是成功了九成左右吧。她對所有以前發生的事件記憶,甚至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但是,卻偏偏對一個人的存在仍存有深刻的印象。這其中……原因同樣不明。」薩爾阿波羅抹一額汗,怕自己的沒有結論會惹怒藍染。
「一個人……是浦原喜助嗎?」
「是,她一直在叫喜助這個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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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看看她的情況吧。」由薩爾阿波羅領路,他走的方向卻不是藍染的實驗室也不是囚禁木之宮的房間,而是他的私人研究室。
木之宮正坐在薩爾阿波羅研究室正中的手術桌上,眼神散漫沒有一點焦距顯示出她的雙目失明,而手上腳上的電線和針孔都明顯乎讓人看出她最近所受的待遇絕對不人道。
「薩爾阿波羅,我可沒記得自己有對你下過能在木之宮身上進行任何實驗的命令。」看到木之宮一目了然的狀況,藍染有點不高興。
「藍染大人,光靠普通檢查可不能詳細了解她的情況,這都是必須的。」薩爾阿波羅為自己辯護。然他沒有告訴藍染到目前為止,他仍未找到確實的證據支持他的假設。剛才對藍染報告的……還只是假設而已。
「木之宮,你還認得到我嗎?」即使沒了雙眼,藍染相信木之宮對靈子的敏感度只會是有增無減,他試探道。
「你……不是喜助。我不認識你。」聽到有人聲,木之宮靠著敏銳的嗅覺、聽覺和感覺判斷,猶豫了一會,卻是失望地搖搖頭。
「你還記得誰是浦原喜助嗎?」藍染沒料想到即使被洗腦了,木之宮依然牢牢地記住了浦原喜助這個男人。
「他是……世上唯一值得我永遠信任的人。但是,他究竟是什麽人,你知道嗎?可以告訴我嗎?」木之宮想尋找關於浦原喜助的一切,可惜腦海空空蕩蕩什麽都沒有。剩下的,就只有這個姓名。
「那麽,你還記得這些研究嗎?」原來只是記住了他的姓名而不是這個男人,藍染更正。他隨手從計算機中調出一份數據,測試木之宮是否只忘記了一切事件記憶而沒影響她的才華。
「嗯……很簡單。不過這裏的運算步驟錯了,此假設不可能成立。」木之宮只把這份薩爾阿波羅做的研究數據聽了一次,幾乎立即便推翻了他用了好幾天來驗證的假設。
「什麽?不可能……這……」高傲的薩爾阿波羅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迅速地覆核被木之宮指出錯誤的部分。
「只要記得這些便可,木之宮,我現在需要你的幫忙。」藍染循循善誘。
「幫忙……你究竟是誰?」
「我叫藍染,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想你禮尚往來幫我做一件對你來說很簡單的工作。」聽著藍染那番完全不靠譜的謊言,市丸銀險些大笑出來,只因他腦海正浮現一個猥瑣大叔拿著糖果騙小孩的畫面。
「藍染……救了我?工作……」
「我很需要你,木之宮,我需要你幫我尋找崩玉的下落。」
「藍染、崩玉……危險。有人說過崩玉很危險,不能讓它面世。不行!不行!不能把它找出來。」木之宮知道什麽是崩玉,也知道崩玉的危險性,連連拒絕了藍染的要求,但卻偏偏忘記了是誰告知她這些事。
「藍染隊長,看來這次的洗腦的確如薩爾阿波羅所說完成了九成左右。」東仙要看到此情況,有感要木之宮幫他們找崩玉這件事有些困難。
「如果再進行洗腦的話,有機會洗掉有關浦原喜助的所有記憶嗎?」藍染知道向木之宮說過崩玉很危險的人自然是浦原喜助。
「也不是沒可能,但看這女人如此在乎那個叫喜助的男人,只怕成功率不會很高。」薩爾阿波羅如實道出他的推測。
「再試試吧,即使無法忘記浦原喜助,至少也要讓她願意尋找崩玉的下落和給出它的數據。」不管成功率偏低,藍染對薩爾阿波羅下了這道命令。
「是,還有一點……進行過多次數的洗腦,有機會導致她的記憶混亂,精神崩潰,更甚……神智錯亂。」薩爾阿波羅為免洗腦再度失敗會遭藍染怪罪,連忙將最壞情況也一並道出。
「即是說可能會令她瘋嗎?藍染隊長,你真是殘忍呢!」市丸一臉婉惜遺憾,語氣卻看不出他有半絲不忍。
「沒關系,照做吧。要是真的瘋了……就是她自找的。」藍染沒有半點猶豫同意了,似乎真的把他一手造成的狀況歸為是木之宮的不幸。
雖說虛圈沒有分晝夜,但不代表時間就這樣停下不會流動,就這樣又過了三十年的時光。
這一年的虛圈,木之宮仍舊沒能忘記浦原喜助,縱然薩爾阿波羅仍想繼續對她進行實驗和研究,但藍染已決定改變初衷。不用木之宮幫他尋找崩玉下落,也不用她提供崩玉的數據,而是改為讓她助他破解浦原喜助留在屍魂界的一些研究的代碼暗語。
這一年的屍魂界,各番隊的變化倒是不大,就是三番隊和五番隊的隊員們迎來了他們的新副隊長。
這一年的現世,空座町搬進了新的住戶—黑崎一心和黑崎真咲夫婦。而在黑崎家附近則開了一家奇怪的店鋪,名為—浦原商店。兩年後,這黑崎家的太太便誕下長子,取名為黑崎一護。
三十年內的實驗都無法消去木之宮對浦原的愛意和信任,她雖沒了記憶,但這代表藍染的計劃成功了嗎?
木之宮的頭腦是瀞靈庭內數一數二,她可不是笨蛋。她知道薩爾阿波羅對自己進行的實驗是怎樣一回事,也知道藍染是令她失去記憶的元兇,還知道他做這些事都不過是想利用她的才能達成他的目的。
「藍染……很危險……的男人……不能,讓他得逞。」雖然藍染沒明說讓木之宮破解的研究是什麽,但聰明的她怎可能不在過程中看出端倪?那些研究數據明顯都是關於那危險的物質—崩玉。
「雖然聽起來很沒科學根據,但是……沒了我的記憶作為判斷的依據和基礎,那就……只能順從心意。」木之宮不但想尋回記憶,也很想知道一直在她腦海盤旋不散的人名—喜助究竟是誰。
但是,這些事在虛圈都沒可能做到,所以木之宮決定要想方設法逃離虛圈。事實上她已經有了構想,就只差實行。不過感覺上……逃走這種事,她總覺得自己不是第一次做。
「是朽木露琪亞嗎?藏得還真夠深。」多年調查終於有了成果,藍染收到市丸和東仙報告的同時,也知道十三番隊已把朽木露琪亞派往現世空座町駐守的消失。機會到了,他要準備做的事也多了。
「喜助,時間差不多了。」黑貓模樣的夜一不知從哪裏竄了出來,清楚感受到黑崎家驟然提升的某個靈壓和另一個急劇下降的靈壓。
「嗯,我想朽木小姐現在挺需要一副義骸。」又找到生意的浦原帶點奸商模樣打趣地說。
「喜助,這樣做真的好嗎?」
「我當然知道朽木小姐是無辜,但是她的體內……這已經是我想過的眾多對策之中最好的一個了。」浦原一手執著紙扇,一手拿過手杖,離開了浦原商店朝著露琪亞的方向走。
自從在空座町居住至今已有十七年了,此刻,命運之輪隨著黑崎一護和朽木露琪亞的相遇再次轉動。
「薩爾阿波羅,藍染怎麽才回來不久又實時走了?」藍染在不久前來了給他的得力助手—烏爾奇奧拉下了一大堆命令又立即返回屍魂界。這種情況以往很少出現,木之宮向薩爾阿波羅了解。
「藍染大人想要的東西快將拿得,這次特意回來就是跟烏爾奇奧拉交代要他準備的事情,因為估計他再之後來虛圈時,便是長久定居不會再回屍魂界。」本來薩爾阿波羅對木之宮的定位只是等同實驗材料,但眼見她的才能後,也漸從蔑視嫉妒變成虛心交流。
「以後都不會再離開嗎?那他何時會來?我的研究快有結果了。」木之宮假意地試探著。
「聽說藍染大人為取得他想要的東西要作不少準備,我想快則也要幾個月才能回來吧?到時我的實力便能再度提升,哈哈哈……」薩爾阿波羅正在幻想自己把現十刃拉下來的美好情景,被虛榮沖熏頭腦的他完全沒在意木之宮問這些事背後的原因。
得到了重要線索的木之宮重新埋頭在她面前的計算機數據,但思緒已飄到關於逃離虛圈一事。她很清楚,這是她的最後機會!研究和制作傳送器的工作……要在這兩個月之內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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